被西方“慈善”的代价:从北京周口店考古到西医驱逐中医(7)
[color=var(--weui-FG-2)]华龙 国士之风 2023-08-22 23:01 北京
(7) 被西方“慈善”的代价: 从北京周口店考古到西医驱逐中医 几千年来,中华医学一直护佑着华夏子孙的健康和生命,但是只用了短短一个世纪,西医在中国就逐渐占据主导地位,中华医学沦为二等公民。这是人类生命科学史上的一次重大倒退。这个现象的大背景,必须从中国之外的国际舞台前后“溯源”。 自十九世纪后期开始,在英美为轴心的盎格鲁-撒克逊社会,“白人至上”种族主义运动、“优生主义”运动如火如荼,并具有一个鲜明的特点:致力于削减有色人种及社会弱势群体。至二战爆发前,这些运动不仅在盎格鲁-撒克逊诸国的学术界、媒体等社会各界精英阶层得到普遍认同,与之相应的政策及理念也被希特勒的纳粹德国仿效。 在幕后推动这些运动的,是盎格鲁-撒克逊秘密精英势力一体化网络。通过各种门面渠道,这些幕后权力网络也为后来崛起的纳粹势力提供精神导向、金钱资助,并与纳粹势力盘根错节联结在一起。为这些秘密权力网络扮演门面角色的富豪家族在其中扮演了十分显著的角色,如哈里曼、卡耐基、梅隆、洛克菲勒等等。一个多世纪以来至今,以诸多富豪家族的显赫名声与财富建立的各种“非赢利基金会”、“慈善组织”不仅“慷慨”撒金创建各种“人口”、“医疗”、“粮农”组织,也大规模参与各种“人口削减”活动,渗透并主宰着一个又一个主权国家的医疗健康、粮农业等各个命脉领域——这些领域是人类赖以存续不可或缺的战略制高点,控制了这些制高点,它们就可轻而易举地掌控目标民族的生死存亡。 如与我们眼下主题有直接关系的洛克菲勒家族。这个名字在“白人至上”种族主义、“人口削减”、“生化武器研制”等领域频繁出现,如: 1926年,洛克菲勒基金会出资创建“白人至上”种族主义组织“美国优生学会”(AES),这个“公益”组织自诞生就被指责致力于削减有色人种的人口、痴迷于对社会弱势群体人口的削减,并与德国纳粹势力维系着密切联系;1928年,德国“威廉皇帝学会”(今“马普学会”的前身)下的“威廉皇帝优生学、人种学与人类遗传学研究所”被创立,主要基金来源之一就是洛克菲勒家族。这个研究所由纳粹分子恩斯特·鲁丁博士主掌,他后来成为希特勒纳粹德国最重要的种族主义推动者;1946年,洛克菲勒联手杜邦家族等传统门面势力,与纳粹的赞助者小威廉·德雷珀一同创立“人口危机委员会”;1952年,洛克菲勒又和约翰·福斯特·杜勒斯等人一起积极推动发起“人口理事会”,并任首任掌门人。 这些围绕着“人口”主题创建的“慈善”、“公益”组织”的一个核心目的,是资助对发展中国家非白人的“人口控制”措施、研究如何削减有色人种人口。 1962年,因在发展中国家推广避孕药等活动进展不顺,洛克菲勒又与“人口理事会”第三任掌门人诺特斯坦召开了一次大力推广使用节育环 的国际会议,鼓励发展中国家通过节育环等手段进行“避孕”以削减人口。 在“罗马俱乐部”创建中,又是洛克菲勒在幕后扮演了重要角色。1968年,虽然正式发起“罗马俱乐部”的是共济会在意大利的高级成员、汽车制造业巨头菲亚特汽车公司的总裁奥莱里欧·佩切依,但这发生在一系列秘密聚会后——这些聚会都发生在洛克菲勒家族的意大利庄园内。许多研究者指责这个“俱乐部”是要通过“环境危机”、“人口爆炸” 等渲染,达到一个不可告人的目的:通过制造一个“共同敌人”,为人工制造新一代无形战中的极端气候、地震等“自然”灾难提供便利掩护,最终摧毁发展中国家的粮食来源、生态环境,制造社会动荡、“生态难民”,以此对发展中国家进行人口的大规模削减、甚至灭绝。这些指责是否空穴来风,值得深度审视。 长期以来,在生物武器研制领域,洛克菲勒的名字同样频繁出现。早在三十年代,位于纽约的洛克菲勒医学研究所就已研究了一种剧毒、致命性的黄热病毒株,表面上是为了研发医治该病症的药。1939年,由日本驻美国大使馆的军事参赞介绍,日本陆军军医学校的助理教授内藤良一拜访了这家洛克菲勒研究所的实验室,搜集了有关黄热病病毒的资料,并获取了该黄热病病毒株的样本。 受益于洛克菲勒“慈善”基金及其学术研究的,不仅是日本的生物细菌武器研制。纳粹德国的顶级病毒与生物战专家埃⾥里希·特劳布在为纳粹服务之前,也长期在洛克菲勒研究所工作。特劳布从美国回到德国后即成为纳粹德国在波罗的海生化实验室主管,为纳粹进行活体细菌实验。二战结束后,在美国的“曲别针计划”秘密行动下,特劳布又被秘密转移护送到美国,成为美国战后生化武器研制的一个核心人物。 自诞生开始,洛克菲勒基金会及其“慈善”资助的一系列项目就一直被指责与“白人至上”种族主义、削减有色人口及社会弱势群体人口的“优生运动”如影随形地粘贴在一起。一个中国人必须问的问题:这样一个“慈善”组织,究竟为什么要“慷慨”资助北京周口店的考古、为西医在中国的发展处心积虑? 在中国开展的种种“慈善活动”中,洛克菲勒基金会不仅出资创办了北京协和医学院及其临床医院(协和医院),也“慷慨”资助了瑞典地质学家安特生、加拿大古人类学家戴维森·布莱克(步达生,Davidson Black)在北京周口店的“北京人”考古。 1914年,瑞典地质学家安特生接到袁世凯统治下的民国政府的聘书,担任农商部矿政司顾问,协助勘察矿藏。安特生对考古非常感兴趣,向中方提出一个“合作”计划:中瑞双方合作发掘古生物化石,瑞典提供技术和资金,采集到的文物由两国平分。1917年该计划得到批准。在安特生的建议下,周口店遗址考察团队成立,由洛克菲勒基金会提供资金资助考古活动、并由该基金会出资创建的北京协和医学院负责化石检测,中国地理测绘研究所则进行具体的探测挖掘活动。 继安特生,洛克菲勒基金会又资助了加拿大人戴维森·布莱克(步达生)在北京周口店的考古活动。1919年,步达生从加拿大陆军医疗队退役、受邀抵达北京,成为北京协和医学院的一名教授,并于1921年继美国人考德瑞 (Edmund Vincent Cowdry)之后成为解剖学系的第二任系主任。北京协和医学院的第一任院长富兰克林.麦克莱恩(Franklin McLean) 被任命时年仅28岁,是洛克菲勒学院的助理住院医生,当时他从医学院刚毕业六年。 1929年,中国考古学家裴文中发掘出“北京人”的第一个头盖骨化石,震动古生物学及考古学界、轰动世界。此后中国考古学家、古生物学家贾兰坡也发现了三个头盖骨,最后共有五个完整而珍贵的“北京人”头盖骨。然而这些珍贵的考古文物,如今已不知下落。 仅是模型 一些古人类学者们憾称这是“古生物学史上最大的一次原始数据丢失”。 在周口店发现的这些“北京人”头盖骨失踪前本来被保存在美国人创建并规划、美国人管理运营的北京协和医学院。按照一个最流行的说法,七七事变后,因担心日美交恶导致北京协和医学院遭遇劫掠,一个计划被启动,欲将这些头盖骨转移到美国“暂时托管保护”。 1941年,按照计划,这些头盖骨装箱后将经由掌控北京协和医学院的美方协调组织、由美军海军陆战队一路护送并转交到“哈德逊总统号”美国商船,再运送到美国。北京协和医学院是这些人类珍贵文物的最后保存处。从小心翼翼地打包装箱开始,每一个环节都是美国人在控制协调,但诡异的是,没人知道如此重要的宝物怎么会不翼而飞、又在哪个环节从人间“蒸发”了。 北京人的头盖骨到底如何不翼而飞,这不是今天这个主题要讨论的,我们的问题是:那个痴迷于“削减有色人种人口” 、与纳粹势力维系着千丝万缕关系、把自己的财富慷慨用于资助生物武器研制的洛克菲勒基金会究竟为什么要在中国慷慨资助(1)北京周口店等考古项目;(2)北京协和医学院的建立、并牢牢掌控着医学院的管理和运营? 首先,洛克菲勒基金会资助的北京周口店“考古”活动并不是纯粹的“考古研究”,而是作为洛克菲勒基金会出面资助的庞大的生物研究项目的一个组成部分。洛克菲勒基金会与步达生之间有关这些“考古”活动的通讯也显示出其远超“考古研究”的真正目的: “如此,我们可以获得有关我们行为的相关信息,从而可以进行广泛且有益的控制。”(Thus we may gain information about our behavior of the sort that can lead to wide and beneficial control。) 一个有意思的问题:他们要进行什么“控制”?北京人头盖骨的研究与他们的“控制”有什么关联? 古人骨基因基本上没有经过后来的人类迁移、民族融合带来的可能变异,这些人骨在实验室经过基因提取、扩增、测序、对比研究,就可以此研究古人类基因与现代人基因的一致性及差异性,这对了解人类的遗传基因有着不可估量的作用。但痴迷于极权统治的大师们并不满足这些研究,他们的更大兴趣还在于,如何通过这些生物信息,找到控制人类身心及行为的有效手段。如洛克菲勒基金会下的诸多“研究”机构和“研究”项目都属于这个领域。 在这个背景下,让我们再审视一个对今天中国社会至关重要的问题:西医的地位、中医的命运。今天,西医在中国的公共卫生领域牢牢占据主宰地位,中医则沦为二等附属地位,在几乎整个中国教育体制都在西化的社会背景下,不仅中医的教育缺失师徒传承传统,仿效西方设置的高等教育体制也无法传承真正的中医精髓,老中医也一个个在相继离世。在中医持续西医化、易-医断裂、医-药分离、中药材转基因化等种种潜在灾难中,华夏文明的生命科学、人类智慧的瑰宝遭遇断代危机,这一切离不开洛克菲勒基金会之类的“慈善组织”在中国“慷慨”撒金、积极进行的种种“慈善”活动。 1914年初,在一次为期两天的会议后,洛克菲勒基金会派遗一个代表团抵达中国,受到时任民国大总统袁世凯等高级政要的接见。代表团迅即奔赴中国各地“考察调研”,最终出手一份名为“中国的医学”的详细报告,于该年十月底呈交洛克菲勒基金会董事会。这份报告包罗万象,并列入行动建议,如:洛克菲勒基金会应在中国大规模开展西医工作(美其名曰“现代医学”)、在此后一段时间内,英语应是主要的教学语言、为中国学生在欧洲和美国学习医学提供奖学金等等。董事会于次月批准了这份报告,并建立了一个名为洛克菲勒基金会中国医学委员会(China Medical Board of the Rockefeller Foundation) 的组织,负责开展这项工作。 当时,在数千年间一直遥遥领先世界的中国遭遇西方列强入侵、洗劫、赔款等一系列前所未有的屈辱,遭受大脑震荡的集体重创,在对西方缺乏独立深刻了解的情况下一味迷信来自西方的一切,深信“西方=科学=现代=好”。西医套上“现代科学”的光环,就此在中国登上医学殿堂的王座。 1917年,洛克菲勒基金会出资创建北京协和医学院,1921年,洛克菲勒基金会下设的美国中华医学委员会又出资建立北京协和医院。胡适成为北京协和医学院的首批中方董事之一,并成为一个反中医先锋。 在此后,“协和”长期是洛克菲勒基金会在海外单项拨款数目最大、时间延续最长的“慈善”援助项目。自被创建,“协和”对中国公共卫生事业的发展方向、对中国西医精英的培养体制都施加了不可估量的影响。从许多角度讲,洛克菲勒的“慈善资金”为中国建立了培养现代西医人才的体系、思维方式,为西医在中国的发展打下了基础。 今年六月,中国几家大学的多位教授和副教授联手赶在《人类遗传资源管理条例实施细则》于7月1日生效前通过《自然》杂志发布论文《基于36个族群的中国人泛基因组参考图谱》,向世界公布了中国人独有基因的秘密。该事件引发诸多忧国忧民人士的愤怒与担忧,但许多同胞的注意力都聚焦于名字最惹眼的“复旦大学”,而似乎没有注意到,参与该事件的学者所属的高等院校中,在医学界远比复旦拥有更显赫地位的,是中国医学科学院,这是中国唯一的国家级医学学术中心及综合性医学研究机构,是中国的最高医学研究机构、最高医学教育机构,直接管辖机构是国家卫生健康委员会。它其实还有另一个牌子:协和医学院。二者是院校一体,一个机构两个牌子。 洛克菲勒基金会究竟为什么要竭尽全力“帮助”中国发展西医?回望一个世纪以来的中国,答案也十分直截了当,没有必要躲躲闪闪:要把中医排挤出局,就必须以西医体系取代之。对中医实现“西化”、让其自灭,以垄断中国医疗卫生行业、控制中国人的生死存亡命脉,这是基督教西方全面同化、根除华夏文明这个千年大战略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与消灭汉字、废除华夏天文历法、诋毁中华“医食同源”文化等各个文明承载要素的“文化同化”战略相辅相成、同出一辙。 要把西医立起来、扎下根、逐渐蚕食并污染中医的生存土壤、最终彻底驱逐取代中华医学,一个惯常的“双管枪”战略在中国实施:一方面针对中医的不同层面采取不同手段进行边缘化与诋毁打压,同时在中国建立一个新型医学体系、配备一整套完全被西方思维同化的“现代”人才培养与医药体系;另一方面,在国际维度,通过它们掌控的“国际”机构、声名显赫的慈善组织与学术机构,在中国建立西医权威、并通过“国际”、“现代” 等招牌,在中国推动一系列隐匿的议程。 协和医学院创建几乎整整一个世纪后,面对世界自然疗法组织、传统医学界、自然健康组织、“阴谋论”界等各方长期激烈的抨击后,英国《卫报》引用一份德国的研究报告,发表了一个十分“温和”的报道:《[比尔]盖茨和洛克菲勒利用他们的影响力在贫穷国家设定议程吗?》(“Are Gates and Rockefeller using their influence to set agenda in poor states?”, the Guardian, 15 January, 2016)。 这份研究报告调查了比尔和梅琳达·盖茨基金会、洛克菲勒基金会等一大批西方国家的“慈善”基金会如何通过捐款资助等“撒金”手段、“慈善”名目,渗透发展中国家政府的决策层,影响目标国家的政策制定与社会发展方向,并在发展中国家及全球的公共卫生与农业政策制定中施加越来越强大而隐匿的影响力。 该报告指出,利用它们的财富及对政界、科学技术界的精英阶层的影响力,比尔和梅琳达·盖茨基金会、洛克菲勒基金会等“慈善”组织实际上在推动它们自己的计划,如推动发展中国家与西方医药跨国公司设立所谓的“公-私合作伙伴关系”、在卫生健康和农业领域建立各种“合作”项目、使得国际跨国公司、“慈善”基金会相关的企业在发展中国家大规模控制农业耕地,等等。 那么,这些“慈善家”们的目的究竟何在? 微软的创始人比尔·盖茨是许多人的偶像,但许多公众并不熟悉他的另一幅面孔。盖茨是参加1995年9月27日至10月1日那次旧金山费尔蒙特酒店秘密圆桌会议的与会者之一,该次会议把人口划分成20%的“有价值”人口与80%的“垃圾人口”,并探讨了如何处置这些“垃圾人口”的两个方案。 旧金山会议近十五年后,2010年2月18日,比尔·盖茨在美国加州长滩市举行的“TED”2010年会上演讲,题为《创新到零》(Innovating to Zero)。在演讲开始不及五分钟内,他如此宣告:“目前的世界人口有68亿,并正增加到90亿。现在,如果我们能在新型疫苗、卫生保健、生殖健康服务方面做一些真正棒的工作的话,我们或许就能削减10%-15%的人口。” 比尔·盖茨这些话让人感到迷惑,在正常人的思维中,“疫苗”、“卫生保健”、“生殖健康服务”这些概念都意味着延长寿命、增加人口,将之与“削减人口”划等号超出普通人的正常思维,说他是反智、反人类不足为过。 盖茨基金会、洛克菲勒基金会长期以来是世界卫生组织(WHO)等联合国机构的最“慷慨”资助者(联合国在纽约的总部大楼就是洛克菲勒捐赠的,盖茨基金会也是“世界卫生组织”的最大捐助者)。这些“慈善组织”、“国际机构”长期向发展中国家推动“人口削减“ 政策,不断被一些有良知的研究者指责向发展中国家贩卖或“捐献”双重疫苗(隐性绝育疫苗)。 如今,这些组织不仅操纵主导着世界各主权国家的公共卫生政策与社会发展方向、国民的健康与生死,甚至直接或间接控制着各国的饮食习惯、标准以及“安全”与否的评估。前段时间在中国引发争论的人造甜味剂阿斯巴甜八十年代在一片指责与争议声中能够获得美国食品及药物管理局(FDA)的“安全”证书并继而在世界各国畅通无阻地成为“安全”添加剂、进入饮食产业的案例就是一个典型;《国际食品法典》(Codex Alimentarius)则是另一个范例。 《国际食品法典》出自是“国际食品法典委员会”(Codex Alimentarius Commission )之手。这个委员会共有180个左右的成员国,覆盖全球98%的人口。它的“法典”已成为全球消费者、食品生产和加工者、各国食品管理机构和国际食品贸易重要的参照标准。不仅对食品生产者,也在无声无息中对消费者的意识产生巨大而无形的影响。在“世贸组织”的多国协议法律框架内,它成了一个国家制定食品措施和法规的基准。在相关食品标准制定方面,食品法典也因此成为唯一的、最重要的国际参考标准。 “国际食品法典委员会”究竟是个什么机构?官方上,它是受世界卫生组织(WHO)和联合国粮农组织(FAO)之托而建立的,职责是“协调政府间的食品标准,建立一套统一的食品国际标准体系”。但它被许多研究者抨击,是纳粹势力掌控下的跨国公司巨头与国际组织联手,抢先夺取对整个世界人口食品安全与标准制定的话语权。 这些指责是否纯属空穴来风?“国际食品法典委员会”果真与纳粹势力有什么瓜葛吗?对此,“国际食品法典委员会”似乎讳莫如深,长期以来面对大批研究者指责其与“纳粹势力”有关的指责,该组织只是坚持说这种说法“不正确”,它“不同意”,但它并没有出示任何证据来反驳这种指责。 世界卫生组织(WHO)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组织?由谁设计创建的?被研究者们指责的“国际食品法典”与“纳粹势力”之间到底有何关联? 官方上,世界卫生组织是二战后于1948年建立的一个联合国组织。实际上,它不过是接手了一战后创建的“国际联盟”的“卫生组织”的全套人马、资产与活动。“国际联盟”就是盎格鲁-撒克逊为了重构世界新秩序、全方位主宰世界而精心设计的,它诞生于第一次世界大战后,而第一次世界大战正是盎格鲁撒克逊的秘密精英势力经过多年精心准备而引爆的,连 “国际联盟”( League of Nations)这个名称都是早在一战发生的两年前就已想好的。 战后召开的“巴黎和会”完全由这个秘密权力网络及其门面代理掌控,在巴黎和会上,英美澳这些盎格鲁撒克逊家族合演红白脸双簧戏,把“种族平等” 排除在“国际联盟宪章” 的条款外。无需赘言,“国际联盟”下的一系列“国际”组织,就如同二战后如此诞生的一系列“国际”组织一样,都同样携带强烈的“白人至上”种族主义情结,并同样服务于其主人的全球主宰战略。 二战后,西方主导话语权的媒体与历史教育一边倒地大力渲染“纳粹军队”在纳粹集中营进行惨无人道的人体实验等战争罪恶,一个客观效果就是:这些渲染有效地将公众的视线从这些罪恶的主犯跨国公司身上引开,如纳粹德国的最大战争机器之一“法本集团”(I.G. Farben)。当今国际舞台上呼风唤雨的诸多欧美跨国公司,如在世界几乎占据垄断性地位的化工、医药、粮食种业等行业的几大巨头,如巴斯夫、拜耳、 爱克发、 赫希司特、孟山都等,在纳粹时代都或是“法本集团” 的一部分、或是其密切的合资合作伙伴。 早在纳粹势力正式登上德国权力顶峰前的几十年,“法本集团”与英美政界及工商精英的关系就非同寻常。二战后,明面上作为一切罪恶的化身与焦点的纳粹正规军从公众视线消失了,然而, 二战后新纳粹帝国的全球化则要依靠新一代的纳粹主力军。当初的“法本集团”,在二战后被“拆散”成数个“不同”名目的医药与化工巨头,大量纳粹财富通过教会组织及西方大型金融机构、跨国公司、“慈善机构”等实体,在全球声名显赫人物与组织的保护伞下,光明正大地在各个领域进行再投资、控股、渗透;纳粹专利技术与人才融入一系列跨国公司,形成横跨全球的网络,继续进行着它们的种族生物基因武器的研究,并与它们的合作伙伴携手,一统全球医药、化工、农业、能源、媒体、娱乐、教育、出版业。 如在这个无处不在的蜘蛛网上,某个与军方和情报机构维系着密切纽带的转基因种业跨国公司长期在中国遍地撒钱、“慈善”、“顾问”,甚至掌控着世上最大的私营军队之一,经过一系列资本操作后,又隐身于某大医药跨国公司旗下,该医药跨国公司在新冠疫情中大显身手。 二十一世纪的今天,一切一如既往、甚至变本加厉。在《医疗黑手党:如何活着摆脱它并夺回我们的健康和财富》(The Medical Mafia: How to Get Out of it Alive and Take Back Our Health and Wealth)一书中,加拿大前医生葛兰·朗克托(Guylaine Lanctôt)把主宰世界西医行业、竭力打压传统医学的医药跨国公司及其蜘蛛网上的大小蜘蛛统称为“医疗黑手党” (The Medical Mafia),现实中,黑手党与它们相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该书揭露的黑幕只能算是冰山一角。 纳粹并没有消失,它们不过是借尸还魂、改头换面,在二战后又耀武扬威地回来了。这不是科幻小说,也不是黑色幽默,而是冷冰冰的现实。由西方跨国公司、金融投资机构、工业巨头、军情网络、政府、媒体、学术科研团体、法律界、“慈善组织”等构成的精英一体化网络与纳粹资产及纳粹势力盘根错节。昔日纳粹势力掌控的化工、医药工业、种业等利益集团成为世界的主要医药、化工产品出口商及全球粮农种业的秘密卡特尔,并在横跨全球一百五十多个国家建立了数千家全资子公司、合资企业、科研中心,通过这些企业和机构的全球网络,悄无声息地将触角伸向世界各个角落。 如此在医药工业、粮农种业、转基因食品等领域占据垄断性地位的跨国公司卡特尔,被研究者们指责在世界卫生组织、“国际食品法典委员会”、美国食品及药物管理局(FDA)等一系列国际组织、西方政府机构的背后挥舞着操纵大权。这些指责是否纯属空穴来风,值得深度审视。 有如此背景争议的组织出笼的《国际食品法典》成为全球所有国家食品的唯一国际规范——规范着什么是健康的、全球人口该吃什么,等等,权力之大史无前例。不仅如此,那些被指责与纳粹势力盘根错节的世界医药工业巨头、粮农组织、种业跨国公司与挂着“国际”名号的一系列机构、“慈善基金会”通过各种渠道,在“私有化”、“市场化”、“全球化”的大旗下,渗透并控制着全球的种业及粮食生产和供应,与此同时,它们也大规模参与人工制造各种疾病、垄断主导相关的疫苗生产与供应。这一切对整个人类、尤其对它们痴迷于“削减”甚至根除的华夏民族意味着什么、由这些势力渗透掌控的西医究竟是福是祸,这是每一位关心自己和家人身心健康的人都应用心审视的。 近些年,“大米不利健康”、“吃大米得糖尿病”、“中餐不健康”、“喝粥有害”等诸如此类的论调开始肆虐中国。就其实质,这是在“饮食习惯”的外衣下,进行的一场一体化战争,在经济层面上,它试图打破中国粮食自给度、增加中国依赖小麦的进口强度;在人口健康与文化层面上,它试图绞杀华夏文明高度发达的养生药膳、“医食同源”传统、淡化并攻击华夏民族的自我身份认同、从衣食住行等各个层面摧毁中国人的自信心。这一切与“消灭汉字”、“根绝中医”、“废除华夏天文历法”的文化战一脉相承、同出一辙。 把中华医学从中国大地排挤出局、并最终根除,为达到此目的的手段是一整套的,其中一个惯用伎俩,是声称中医“不科学”、“不可验证”。但究竟什么是科学?什么才是真正的“验证”? 英文中“科学”一词源自拉丁文“scientia”,即“知识”之意。依据“现代科学”的检验标准,“科学知识”是那些可以被观察到、并可被实验所验证的。然而大千世界、人类的生存环境、乃至生命本身,能被测定或感知的部分微不足道。所谓的“科学方法”,不过是一种既聋又瞎的方法,难以为人类提供什么准确的知识,也根本无从谈及“真理”。把这微不足道的一小部分作为“科学知识”的全部、把其它绝大部分归类为“伪科学”,这严重阻碍了人类对真理的探索、妨碍人类发现大自然和生命的真正奥秘。把它等同于“永无谬误的真理”,是对真理的玷污。 数千年间,中华医学基于贯穿自然及宇宙万物的博大精深智慧、对华夏民族世世代代的疾病预防与治疗的经验,保障了华夏民族的世代延续、长期雄踞世界第一人口大国与第一大经济强国的地位,这一切都充分展示了她作为人类生命科学智慧瑰宝的珍贵价值,而今却被“现代权威”们信口开河、大笔一挥,宣告不算是“可以验证”,而西医依靠瞎子抹黑式的“试错”,在狭小的实验室内、屈指可数的小白鼠身上试验、最终获取表面上看似对少部分人一时“有效”的化学品,反倒成了“科学验证”。能把这一切黑白颠倒地推销给公众、并让诸多民众深信不疑,是借助“科学权威”的光环进行反智的愚民洗脑。 华夏文明的宗旨是致力于民众的共同福利、社会的和谐进步。华夏文明的精髓是“天人合⼀”,强调的是万物相连相通、和谐共存,作为微观宇宙的人体、宏观宇宙的大自然及人类社会,都遵循贯穿万物的自然法则与运行规律。中华医学就是华夏文明精髓的完美折射,她源于华夏文明之源的大易之道,与易-丹/生命科学-数-字-乐律-天文历法-衣食住行等一同构成华夏文明的承载要素,彼此不可分割。她不仅是奥妙无穷的生命科学,也是融科学-哲学-艺术-社会管理学等一体的全息智慧瑰宝,她所关注的,是在微观与宏观相互融合的和谐世界里,如何珍视生命、养护生命、完善生命。她解决危机与疾患的方法,是“化”,是疏通,是平衡,而非简单粗暴的堵截、灭杀。她也不承认“绝症”,天地间本没有什么“绝症”,说“绝症”,是因为不懂大自然的奥秘、生命与自然的运行法则。 华夏文明讲道、法、术、器,如同一个智慧的金字塔。中华医学也不例外。西医并非一无是处,但它归根结底是“器”,是工具,它的正当位置是处于生命科学金字塔的底端,处于底端位置的西医看不到全貌,面对“异类”与大小病症,它诉诸的典型⼿段往往是一叶障目的割裂式诊疗、简单粗暴的堵截与摧毁,动辄抗生素、点滴、摘除、化疗、移植........这本身就是一种亟待医治的病态思维,一门亟待拯救的伪科学。如今把这个装模作样的假国王置于金字塔的顶端,高居王座,而生命科学的真正君主中华医学则成了附属品,如同用脚指挥大脑,结果可想而知。这种医学领域的现象在一定程度上也折射了当下中国社会的现状。窥一斑见全豹,种种神魂颠倒、鬼使神差之乱象丛生也就不足为怪了。 近年来,西方国家开始重视针灸和中药,但祸福相依,许多国人没有意识到这个现象中的一个潜在威胁:由于西医在中国国内的绝对主宰地位,不仅中医的话语权被逐渐转移到西方国家,而且在西方手中,如同许多传统文化要素一样,中医也面临被扭曲变形、失去本源智慧精髓,最终自灭的潜在危险。 比如,许多人迷信日本的“汉方”,在日本,因历史与文化渊源,相信并使用汉方的人数远超其它西方国家,但日本汉方不仅异常昂贵,而且自明治维新(明治政变)开始,尤其在二战后的美国统治与美西方的幕后势力推动下,日本社会开始系统地“去汉”、“脱华”,如今不仅年轻一代很少知道日本重要的文化要素几乎都来自华夏文明,而且几十年来日本也煞费苦心地发明一些“新概念”试图抹杀与中国的纽带关系, 如把早期抵达日本的中国人笼统称作“渡来人”、针灸则成了“东洋”疗法,即使被国内许多同胞渲染得神乎其神的“汉方药”,药效如何也值得审视,许多汉方都是中医西医化的结果,抽取其中的成分,没有了中草药本身的整体精髓,而且由于大部分开方的医生只捧着药典开方,不讲阴阳辩证、也不望诊把脉,基本上是按照西医的思维方式行中医、开汉方,没有“医”这一关键要素,只有“药”,结果只能是下的药方经常不仅没什么效果,有时甚至让病情加重或按了葫芦起了瓢。无论在哪个国家,中医就是如此在潜移默化中“被自杀”——毁在完全背离中华医学精髓的庸医与庸药的手中。 中药,不是中华医学的全部,而是华夏生命科学全息金字塔的底端与基础,是往圣先贤为了普惠大众、让普通民众皆可自行进行健康管理而传授的“普世惠民”医疗法。正确使用中药也要懂得辩证,中药本身也要讲天时地利,最有效的中药也与最适宜的天气、地气等时空要素密切相连。辩证思维、天人合一,这是华夏民族的特有民族传统,深入民间日常生活的方方面面。通过转基因、中药西医化、普通民众难以承受的高价等手段让这个普惠民众的传家宝面目皆非、削弱甚至毁掉,是民族的悲哀、人类的损失。 在中华医学智慧金字塔的“中层”,是与经络相关的一切。人体经络网共同构织成人体内外一个无形的能量防护场,防御疾病、抵御外在不良因素入侵。打通这些通道,气载生命能量贯通全身,人就可以做到防病、自愈。经络上的“穴位”不仅是一个个“点”,而是一条条通道(“穴道”),是连接人体与自然宇宙、生命本源的信息及能量传递通道,所以现代高能物理等跨学科的一些实验才会发现放射性粒子沿着经络流注方向运动等现象。 在中华医学智慧体系金字塔的最高层,是华夏文明之源、之根的大易之道。就其本质精髓,易医不可分,如鱼不可脱于水。在这个智慧金字塔的顶端,是需要通过修身养性、内丹修炼而达到的本源生命状态,在这个层次,人的元气/真气与宇宙的生命本源相通,一眼观万象,万邪不入。 《易》是中华医学的最高境界,也是华夏文明之根。这部被誉为“天书”的全息智慧载体不仅奠定了人类二进制及十进制的数学根基,也是“天人合一”法则的化身,承载着宇宙与生命的奥秘,贯穿人类社会、自然及宇宙万物各个维度,包括生命的基因密码。在“神族天书《易》之殇”这个主题,我们已审视过这个问题,这里借眼下主题再简略重温一下其中的部分相关内容,仅以现代基因学这个层次为例: 1)大千世界,上至人,下至细菌、病毒,以四种碱基为主要生命语言构成的双螺旋结构在核酸链上出现的不同排序蕴藏着每个生命体得以调控发展的关键信息。这四种碱基不是随意配对的,而是双双配对“互补”。而无论从物质结构上、阴阳奇偶的自然逻辑上、还是从化学上所有的密码子-反密码子配对的氢键数等角度上看,四种有机碱的配对与《易》中的老阴- 少阳 及老阳- 少阴都是对应的。 2)四种碱基中任选三个的排列决定了一个遗传密码中的氨基酸, 共有64种可能性,即64个密码子,而《易》的四个基本阴、阳符号中任选三个也共组成64卦。从64个密码子可生成宇宙万物,64卦也同样可演变出包括人类社会的大千世界众生百态万象的过去、现在、及未来。 3)不仅从DNA到蛋白质的整个合成过程完美对应着“乾”卦的六爻,《易》之64卦的每一卦都完美对应着64个密码子的功能。 以上这些还不及大易之道贯穿现代科学、人类社会各个领域的冰山一角。这方面的大量研究,自约二十世纪五十年代开始,在欧美就已经有许多跨学科的前卫研究者在做了,这里不再赘述。但在中国本土,《易经》的“超现代”科学奥秘却被主流科学界视同“瘟疫”,退避三舍,生怕被扣上一顶“迷信”的大帽子。如此把自己的护国法宝拱手让人,甘心蒙着眼被他人带路,结果就是:骗子领瞎子,整个人类如此被一路引向歧途、甚至走向自我摧毁的深渊。 很有意味的是,当代一些西方前卫科学家们一方面私下对《易》承载的“超现代”科学奥秘进行紧锣密鼓的研究,与此同时,却都毫无例外地刻意避开一个棘手而敏感的问题:《易》的起源。这部远超现代人类科技发展程度所及的“天书”,它究竟来自何处? 某些西方学者们虽然十分擅长忽悠中国国等发展中国家,但他们绝不是自欺欺人的傻瓜。他们深知:这一切奥秘绝非原始社会的人类仅靠“观察自然”就能得到的知识。如同一个复杂的计算机程序:要对它娴熟驾驭、了如指掌,除非是这个程序的设计者,或起码是个懂得如何设计程序并充分掌握其中奥秘的驾驭者。“地球上的原始人”能设计宇宙运行的程序吗?能创造万物的运行机制吗?能深谙生命的基因密码吗?华夏文明的奠基者们、华人的祖先究竟来自何方? 《易经》溯源这个敏感问题的答案会让西方“上帝子民” 的“独特性”与“优越感” 顿失,在二十一世纪的终极文明战中,这也注定成为西方的最大软肋。原因非常明了:这部“天书” 的超现代性赋予了它名符其实的“天书”之美誉,不仅远超现代人类科学,也无容置疑地超出了地球的三维空间、四维时空世界,其中蕴藏的宇宙万物的基因密码、宇宙的时间构造及程序逻辑、万物生育化的法则等等,都表明她只能源于一个时空一体化的和谐宇宙。 最后借题说个重要的“题外话”: 近些年来,西方对中国发动了空前未有的全方位绞杀围堵,但唯独在两个领域,从政客到媒体,从学术界到工商界,都口口声声称,无论在其它领域与中国有何争议冲突,在两个领域必须要“合作”——一个是公共卫生,另一个是气候变化/环境保护。巧得很,这两个领域也是盖茨基金会、洛克菲勒基金会这样的“慈善”组织在全球发展中国家全力推进的两个领域。
玄机何在?玄机就在每个人的眼皮底下,视而不见者大有人在,因为长期以来层层烟幕被释放。二十一世纪的终极大战、大师们一个多世纪以来一直寻求的“人口削减”妙法如今已紧握在手:生物基因武器、地球物理武器。前者需要介入目标国家的公共卫生领域,后者需要通过摧毁目标国家的生态与生存环境而控制其粮食与水源。为让目标国家持续被蒙在鼓里,还需要控制目标群体的大脑。三大杀手锏相互强化。 我们会看到,在最高的技术层面,这三大杀手锏领域开始趋同,其中的科学原理也十分简单(大道至简,万物归宗),而华夏的往圣先贤们早就是这些领域的超级大师,只不过我们的祖先利用自己的智慧造福人类、引领人类开发潜能、走向完善。 要赢得二十一世纪的终极博弈,华夏吾辈完全无需畏惧任何对手、更无需对未来恐惧,只需对历史敬畏、对祖先感恩,在谦卑中找回祖先留给我们的“国之利器”。要前行、要复兴,我们更不能匍匐在他人的脚后、把自己囚禁在挂着“国际”招牌的牢笼里,而必须恢复自己的独立大脑意识与历史记忆,走属于我们自己的路,回归我们的精神家园,并引领人类向更高维度的和谐宇宙文明进化。这是华夏子孙的历史宿命。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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