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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九届 "知青(1969—2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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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9-7-8 09:58:17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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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九届  " 青(1969—2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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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去的青春岁月】
献给69届知青
视频制作:大奔儿
奇特的“六九届"知青
——谨以此献给我的同龄人
作者:卢国雄 50年前,共和国诞生了一届初中生,史称"六九届"。这是教育史上空前绝后的一届奇异的学生,奇在中学3年竟未好好读过书,奇在这一届全国竟没有一个高中生,奇在毕业后竟"一片红"上山下乡当了知青,真得很奇葩,很特殊,也很尴尬,很无奈。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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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常说"老三届",
可曾记得"六九届"?
六九届,
常被忽略被忘却。
其实呵,
集体户里有众多六九届,
返城人群有大批六九届,
下岗职工有不少六九届,
共和国中有一届六九届……
如今,
惟有我们惦记着"六九届"。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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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文革刚开始,
那届小学刚毕业。
稀里糊塗留一年,
就近复课进中学。
本该读书去钻研,
追随历届学兄姐。
怎奈文革风正烈,
无法正常继学业。

那学校,那年月,
课本不曾有,作业不必写。
数理化,不用学;
文史地,全抛却。
学工学农连轴转,
批斗批判不停歇。
整日瞎搞斗批改,
学力只在小学阶。
日后信里娘成"狼”,
娘亲苦尝那和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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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记得,那一年,
踏着“一片红”的音阶,
六九届哟,
踏入上山下乡的行列。

曾记得,那一天,
欢送锣鼓齐天鸣,
雄心满怀多壮烈。
孩子告别父与母,
弟妹告别兄与姐。
挥手告别黄浦江,
北上南下未停歇。
有的去了赣水畔,
有的去了江淮间;
有的去了东北陲,
有的去了西南界。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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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九届,
说是初中,
文化刚过小学毕业,
知识不够一箩半箧;
说是青年,
大都才有十六岁,
身高仅够"半大截"。
人羸弱,似柴秸;手无力,心有怯。
稻不识,麦不辩;听着讲,跟着学。
是老三届的尾巴,
靠老三届的帮携。
4
十五六岁的年华,
瞬间完成知青的跨跃。
去插队,去农场,初时豪气真如铁;
去平原,去山乡,百般农活从头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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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牛羊,犁耕地,割稻子,捆麦秸。
洒土肥,打农药,扬谷场,贴埂裂。
长垄割小麦,腰酸背痛力用竭;
凌晨拔早秧,惺忪陪伴拂晓月;
半夜抢谷场,滑入粪坑丢失鞋;
早春插稻秧,手脚未敢有停懈。
酷暑难入睡,蚊叮虫咬拍不歇;
寒冬扒河渠,手脚受冻似龟裂;
烈日挑稻谷,肩头皮破疤又结;
金秋忙收获,方知丰收喜和悦。
县里回村庄,下午走到天黑夜;
社里修公路,日挣五角算补贴;
村校缺教师,推荐上课去教学;
队里拉酒糟,来去百里岭翻越。
春寒正料峭,水田铲埂风凛冽;
夏夜抢打场,连轴披星兼戴月;
秋天送公粮,邻村知青竟同列;
冬来雪封山,遥望家乡想娘爹。
露天放电影,周边赶场屡迎接,
寒冬涉河水,赤脚兴奋胜过节。
大旱抢水源,昼夜轮值守闸口,
邻村虽气恼,未敢争端引斗械。
一九砍柴进过山,
二九拉线涉过河,
"三秋"忙得流过泪,
"双抢"累得吐过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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茅草屋里,小床泥腿竹蔑;
煤油灯前,书写思念一页。
农忙活重,最盼连雨稍歇;
赶集购物,当作城市逛街。
生活贫瘠,常年咸菜空碟;
自留地里,种些青菜紫茄。
春汛上水,拷浜捕鱼捉蟹;
鸡鸭饲养,自助伙食补贴。
劳作一年,钱袋依然空瘪;
春节探亲,还得爹娘汇接。
乡亲淳朴,处处照顾助协,
插队数载,深情永久凝结。

村中丹桂飘香,未觉诗情欢悦;
路边映山红艳,未觉画意佳绝。
庄前青柿挂果,引来伙伴雀跃;
圹里菱红茭白,唤醒迟纯味觉。

也有偷过鸡,摸过狗,打过架,撒过野;
也有挨过欺,遭过辱,受过害,遇过邪。
有的亲分异地,客死异乡;
有的故乡难回,关山难越。
《南飞的大雁》捎走几多思念?
《知青之歌》消去几多笑靥?
"大怪路子"带来几多乐趣,
床榻卧谈熬过几多长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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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怕夏秋打摆子,
最恨循环遭肆虐。
更那堪,
时而卧伏冰窟窿,身寒刺骨;
时而煎熬火焰山,心盼飘雪。
这个刚愈,那个又接;
身软如棉,腿软如曲。
反复折腾,犹遭万劫;
苦不堪言,身心疲裂。

知青的友情铭刻甘甜,
五十年后仍常常咀嚼。
纯真的乡情没齿难忘,
五十年后仍念念不绝。

那是一番苦寒经历,
那是一段蹉跎岁月……
5
六九届,
随着返城潮流,
伴着政策兑现,
终于回到沪上的弄堂大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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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九届,
由于先天种种不足,
致使后来频频受憋。
生活多艰辛,人生多历炼,
竞争存劣势,客观存差别。

或遭不屑,或被忽略,
或遭辞退,或被弃却。
返城做过工,解聘待过业,
部分下过岗,少量练过摊。
也曾去考证,也曾去上学;
也曾下过海,也曾创过业。
纵有奋起破逆境,毕竟少量个别。
纵有坎坷终退休,而今不再纠结!
6
五十年经历悠悠去,
五十年伴随六九届。

国有磨难,尚能正确理解;
家有不顺,坦然顾全拿捏。
窗有美景,静看花开花谢;
伴有孙辈,携搀逛园蹓街。
持有社保,安度晚年岁月;
时有出行,旅游胜过小歇。
常有欢聚,不忘互侃当年;
偶有返乡,重温阳关三叠。
握有手机,好文好图存截;
拥有健康,静赏夕阳如血。
虽有遗憾,也能摈弃气嗟;
纵有曲折,回首坦然一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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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年往事一桩桩,
五十年故事一叠叠,
唯有我们还记得一一
奇葩的"六九届",
特殊的"六九届”,
五十岁的"六九届"!
[size=1em]注:
  1. "狼",有知青在家信中把关心他们的老大娘粗心写成了"老大狼”,一时传为笑谈。
  2. “一片红"是上山下乡运动中独有的现象,即68、69届全部到农村去,接受再教育。
  3. 半大截,当年69届知青大都年仅十五六岁,有的身高还不到1.4米,农民们习惯称之为“半大截孩子"。
  4. 贴埂,下放在大别山区,山区梯田的田埂容易开裂渗水漏水,每年春耕前要全面修护一遍,里侧十公分左右要全部换土重筑,叫贴埂; 外侧要铲去杂草荆棘和风化了的浮土,叫铲埂。修复后道道田坎全部像新筑的一样,甚是美观。但其时为早春,田水仍然冰凉刺骨,赤脚下水田干活绝对是一种苦活。
  5. 1973年当地大旱,与邻队同时在一个水库分别开闸放水,眼看水下得很快,因邻村地势高于我队,他们想让我队停下来先给他们用水,缓两天再给我队放水,否则他们就得架水车人工车水。但此前向无惯例,社员自然不允,引发争吵,队长便派我们去看守。夜里,邻村几位社员扛着锄头过来想关闸停水,见我们3位知青躺在闸口堤上睡觉,未敢惹事,恼怒地悄悄走了。其时我被惊醒,目睹此幕。
2018年10月21日初稿 2019年元旦定稿

小六九作者:陶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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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都喜欢把当年上山下乡的知青们称之为老三届,即66、67、68届,唯独不提69届。这批应该66年小学毕业,69年中学毕业的学生被人称之为“小六九”,“六九”就六九呗,偏偏还要加上个“小”字,似乎带有一点贬义。

从未听说哪一届学生,叫“小”XX,有吗?独此一家!同是“六”字头的六六届老高三和六九届小六九,一“老”一“小”差距十分明显。

所谓老三届,是文革前进入初高中的学生,不论在校时间长短都算,就连68届仅仅进中学才一年文革就开始了,学习时间也不长,偏偏也算是老三届。他们都是正规军,老嘎得很,而且有正规文凭,当之无愧的老。所以无论从哪个角度说,“小六九”都是不伦不类的群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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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生在五十年代,战争结束,一张白纸,百业待兴。60年代初进入小学,正是学知识、长身体的时候,偏偏遇上三年自然灾害,少穿倒也罢了,缺吃是明白的,连基本的粮食都得不到保证,更别提补充营养了,一个个面黄肌瘦,成了名副其实的“小”六九。

66年,小学就要毕业了,“小六九”们按老师的要求填写了报考初中的志愿书,可是连考试的机会都没有,仅仅拿到一张由校长签名的小学毕业证书,轰轰烈烈的文化大革命就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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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那些哥、姐们揣着红宝书,扛起大红旗,走南闯北进行革命大串联,因为当时的规定,只有中学以上的学生才能开出证明,才能去各地大串联。而“小六九”们被抛弃在小学、中学、社会、家庭之间莫名其妙地游荡、徘徊,成了社会游民、混混,没人疼爱的小西癞子。眼看着那些哥姐们活跃在文革的大舞台上,破四旧立四新,抄家批斗地富反坏右走资派,“小六九”只有围观的份,只有起哄呼口号的份。哥姐们贴大字报,刷大标语,“小六九”只能提提浆糊桶。

瞎混混到67年10、11月间,总算盼来一纸入学通知书,就近入学,管你小学学习成绩好与差,没得商量,不去也得去,谁也不得例外,于是乎,“小六九”们终于获得进入中学学习深造的机会。

闹哄哄的文革如火如荼地进行着,校舍一片狼藉,“复课闹革命”“阶级斗争一抓就灵”标语口号随处可见。教室小、学生多,五十多人济济一堂,满满登登,想动一下都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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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上课没教材,学生听课没有课本,只有学校自行印刷的随时可能丢失的几页据说是教学材料。油墨印刷时间长了,蜡纸褶皱了,就花了,字迹模糊,还要核对一遍。各科有各科的学习材料,一卷往兜里一揣,也没人背书包,很容易弄脏丢失。因为是班主任老师教数学,课堂纪律好一些,数学几何学得多一些,什么一元一次方程、全等三角形的定理、勾股定理等。其他科勉为其难对付着上,总有几个起哄闹事不爱听课的学生,常常搅得老师没法上课,课堂纪律可想而知。管那个语文女老师叫“小头三梅”;物理老师叫“压强”(因为教了压力与压强);代课的张老师是革委会成员,一只眼睛是白的,于是送了个外号“夜乌蛋”。化学课压根没上过,元素符号形同天书。英语课教了26个字母,毛主席万岁,我们热爱毛主席,我们是毛主席的红卫兵等,至今还会口诵,手写就不一定正确了。有作业做不做随意,交不交随意,反正没有考试,没有升留级,没有奖励和惩罚,时常看见几个工宣队队员(上海禽蛋厂的工人)戴着红袖标,背着红宝书袋,在窗外走过,算是巡回查看,每当这时教室里安静了许多。时常有闹事的学生被叫去教育了一阵、训斥了几句,倒也老实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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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年至69年底两年时间下乡劳动去了许多次,最长的是带着行李去川沙龚路公社启明大队学农,半个月时间参加秋收,摘棉花、割稻谷、打稻谷,是坐川沙庆宁寺旁的小火车去的,集体宿舍打地铺,热闹得很;学工劳动X次印象最深的是去禽蛋厂,十四、五岁的小孩,和工人一样在屠宰烫泡的大池子边上褪拔鸡毛,没有工钱、没有津贴,据说拔鸡毛算是脏活,每人每天5分钱的营养汤,让其他学生羡慕得要死。因为是夏天,每天都有酸梅汤,甜甜的酸酸的,随便喝,感觉特别好喝,特傻!

掐头去尾地算,“小六九”在校时间仅仅是两年半,中间学工、学农、批判资产阶级还占用了很多时间,临了连个毕业证书都没有拿到,说是初中毕业,其实空有其名。自然在人前矮了半截,甘愿被人称之为“小”六九。70年开始等待毕业分配,学习最高指示,献忠心,表决心,开大会,总动员,开小会分组讨论,统一思想。春节过后,经三结合的毕工组讨论研究定下每个学生的去向,然后陆续分批开拔了。其实目睹老三届的哥姐们离开学校,“小六九”们早就知道自己的命运了。只是不明白凭什么人家是四个面向有个选择,“小六九”就应该“一片红”,一股脑儿一窝端,全他妈的踹到农村,而且是六个方向:黑龙江、云南、江西、安徽等唯独没有上海近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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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六九都是些不满16周岁的娃娃,童工啊,个子没长成,身体没发育,甚至童音还未完全变过来,一群乳臭未干的毛头小伙、小丫头,离乡背井,扛着行李卷踏上火车,当火车启动的一瞬间,车上车下一片狂嚎恸哭,涕泪交加,就连火车的鸣笛声黯然失色,就连上帝都为之动容的场面,至今还在我眼前晃悠。火车一路颠簸三天三夜到了二井,一个从未听说的小车站,成了生命中重要的一点;站在汽车上一路风尘十多里路到了分场。从此开始了长达九年的令人心酸却难以忘怀的艰苦岁月。

“小六九”们私底下说是在修地球,美其名曰:屯垦戍边建设农村,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相比之下,每月31.25元的工资让我们这帮“小六九”稍有心安,养活自己没问题,君不见,很多农场老职工一家五六口人也只有这些钱,况且去插队的朋友更困难。这点工资成了众人羡慕的高工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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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谙人事的“小六九”品尝着人生的酸甜苦辣,一言难尽的独立生存,也是群体生活,让“小六九”们懂得了生活的艰难,懂得了生存的艰辛,懂得了命运的叵测。夏天每天天刚亮就集合列队跑操,冬天天还没亮,迷迷瞪瞪地冒着零下好几十度的刺骨寒风,照样训练,有一次,据说是零下38度出去跑步,那个冷啊,至今未忘。原本一心一意面朝黑土,背朝蓝天的辛苦劳作,编织着扎根农村一辈子的噩梦。

忽然有一天,传来高校要恢复招生的喜讯,于是老三届的哥姐们成了当然的老师,宿舍里挂起了黑板,上起文化课来,语文、数学、英语。放下锄头,重新学习,“小六九”激起高涨的学习热情,期盼能改变自己命运的那一刻诱惑着每一个人。尽管有人表了忠心,要坚持乡村的伟大胜利。当有人上大学走了,有人征兵入伍去了,有人投亲靠友了,陆陆续续的,犹如一泓恬静的湖水中投进了石头,人们躁动的心一时间难以平复。盛传多时解决知青问题的钓鱼、撒网、拷浜终于到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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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城了,各种各样的理由:病退、顶替,全都走了,宿舍空了。高高兴兴地返城了,两手空空地回家了,“小六九”们又陷入了重新认识、重新工作、重新生活的崭新课题。要工作等分配,因为无技能,多数人只能在街道工厂里弄生产组“屈就”,要结婚没钱没房子,因为住房紧张,多数人只能在小阁楼中“窝居”,打地铺。“小六九”们多少年后才慢慢地融入这既熟悉而又形同陌路的大都市。终于有了自己的小家,哪怕是方寸之地;终于有了自己的孩子,再苦不能苦孩子,倾其所有,呵护、培育,无微不至地,满怀希望地热切期盼孩子能够出人头地,有出息地生活在这个城市,体面地生活在人群中。2000年前,“小六九”再次陷入尴尬的境地,多数人面临单位重组、整合。下岗了、转岗了、买断工龄了,没有特长的的“4050”们中多数是“小六九”。上有老下有小,屋漏偏逢连夜雨。再次就业,再次上岗,再次认识。生活偏偏是那么捉弄人,历尽坎坷的“小六九”咬咬牙,狠狠心,爬起来,掸掸身上的尘土,继续挣扎在生活的漩涡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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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阴似箭,日月如梭。如今的“小六九”已经步入花甲,知青老矣尚能饭否?有的伺奉老人、有的照看孙儿,有的忙于儿女婚事,生活没有安闲。只有夜深人静之时,才能思忖自己的一生,才能回味自己的过去,才能放眼自己的未来。劳苦艰辛了一辈子的“小六九”们,谁会关注我们,谁会关心我们,谁会关怀我们。

平心而论“小六九”是从古到今从中到外,整体上在校学习时间最短教育质量最差的一届所谓初中学生,“小六九'是在上山下乡中被集体运动的所谓“知识青年”,实质上仅仅是小学毕业而已,在“小六九”知青身上反映出多种社会矛盾,即69届现象,也就不足为奇。虽“贵为”知青,享受到一些知青政策,虽有少部分幸运儿早参军、早返城、早上大学,改变了自己的命运。但从整体来说无法改变'小六九'整体弱势的客观事实。从上山下乡时的非工、非农、非军、非学的无所适从的强烈失落感,一直到改革开放后的今天,内退、协保、买断,时代的失落感依然强烈存在。其实“小六九”们心里跟明镜似的,无论是何时,即使返城后也一样,差距感,低人一等的感觉始终伴随左右。就像没娘的孩子,到哪都遭白眼。生活的煎熬,岁月的磨练岂是一句两句话能随便侃完。

其实,我们都知道,总有一天,我们都会衰老,老态龙钟;总有一天,我们都会化成烟尘,四下飘荡;总有一天,有人会说,这帮“小六九”终于走了,话语中有庆幸、有哀伤、也有无奈。即使到了那时,我们还是“小六九”,这是一顶永远都摘不下去的帽子,也许是永远也不会消失的历史符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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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数年之后,但愿人们人们能够依稀记得,曾经有过一届学生:一群名不成、功不就、吃尽苦、受够累、遭人嫌、惹人烦。没有上帝、没有神仙,也没有救世主,要创造我们的幸福,要安度我们的晚年,只有靠我们自己。珍爱吧,自爱吧,曾经的、永远的“小六九”。愿“小六九”们能够自强不息,趁我们现在还能走、能说、能看、能想,给自己一个幸福、安静、顺利、祥和、健康的老年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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