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千年前,人们用不同的方式,来表现信奉死后有生命存在。有些人把死者与花同埋,并认为死亡是一个值得庆祝的重大时刻——是从一个世界到另一个世界。《埃及死亡之书》是人类历史上最早记载死亡的书,它收集了许多祷文,和指导人到另一个世界应如何做。
最先提出灵魂不死这个概念的是埃及人,当人死了,他们就把死人的尸体仔细地包裹和给他穿戴整齐,然后洒上香料,随同他平常用的装饰品、生活用品、食物及武器等等一齐埋葬。因他们认为坟墓代表了未来的家,活着地位越高的,他的墓地就越大。例如法老的金字塔这些世界上著名的古迹,就足以说明当时的人深信人死后有生命。埃及人的死亡史册写于公元前二千五百年,而那些坟墓的建造,则比此书还早一千年。正如大多数人一样,埃及人认为死亡是生命的间断,而不是终结。
西藏人的死亡史册虽到公元后八世纪才出现,但上面却记载了许多世纪以前,东方人对死后生命的信念。书中不仅描述了死亡的礼仪,而且详细地叙述了肉体死后,灵魂的不同阶段,根据书中的记载,人死后就舍弃了他的躯体,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发光”的身体,这身体可以在瞬间穿越墙壁,自由自在通行无阻。他可以看到他的亲戚、朋友在为他准备丧事和哀悼他,这个新释放的灵魂感觉很敏锐,他可以看见其他的灵魂,或者可以遇见一种给他平安和满足感的“亮光”。但最终,他要按照他生前的所作所为接受审判。还有书中也论及了不少,有关灵魂的其他旅程和死亡步骤。
巴比伦人对死后的生命也有记载。他们相信死后复活、审判和惩罚,并将盛着食物和饮水的器皿与死者同葬。如果是男人,他们多半再埋上他谋生的工具;与女人同埋的则是梳子和化妆品。
波斯人认为,灵魂离开身体后要来到收集人的桥呆三日,在那里善灵和恶灵会斗法,抢夺这个人的灵。如果善灵得胜,这个人就会坐上一艘被歌声缭绕的船;如果恶灵得胜,那个人就会进到深渊里。
希腊人比世界所有民族的认识深了一步,他们相信死亡仅是人体的死亡,而灵魂将不死。希腊诗人芬得斯(Findas)认为,有些灵魂能重回地上成为聪明的人。希腊大哲学家柏拉图(Plato)也认为,人死亡时灵魂从身体中分离,他可以自由活动,可以与其他分别已久的亲戚、朋友的灵魂相遇谈话。他们这些活动都是在一个光明的环境中进行的,但最后灵魂要受审,在那一时刻,他过去所做的一切都将呈现在他面前。
著名的雅典哲学家苏格拉底(Socrates)也有相似的论点。谈到他自己的死亡时,他说他的灵魂将要到一个象是看不见的、圣洁的、永生的地方,他要在那里与神共度永生。当有人问他死后希望安葬在什么地方的时候,苏格拉底用他不朽的话语做了回答:“假若你能捉到我,你就埋我。”这说明了他将不存在于他的身体内。
记得在《文坛》一书中,柏拉图描写了一个叫珥(Er)的士兵,在战场上死亡的情形。他看见自己的身体被放在火葬时烧的柴上,他相信他的灵魂已离开了身体,正在一个屏障或是“通道”的地方。这是一个从今生前往另一生命的通道,在那里,灵魂将按其在世上的表现,接受神的审判。有的灵魂将看见一束照着天堂入口的亮光,而有的则被扔进地狱。珥没有接受审判,他又回到自己的身体里,随后他就在柴堆上醒过来,并且能叙述这个惊奇的故事。接着柏拉图告诫他的读者说:“我奉劝各位,谨遵天示,追求公义和美德。要知道我们的灵魂是永存的,所以我们能面对临到我们的各样好事或坏事。”
与柏拉图同一时代的希腊学者丢西斯(Thucydides),曾描述过卜鲁布尼逊战争(PeloponnesianWar),他讲到波勒哥斯(Pericles)为第一次因战争死亡的雅典士兵所致的颂词中,没有提到有关永生的问题,不过波勒哥斯认为,为国牺牲的士兵的精神是不朽的,因为国家的利益就是生存的目的。
在共产主义的国家里,也有同样的信念。在克里姆林宫的墙外,成千上万的人列队瞻仰列宁的遗体。因为他是他们国家的创始人,是他们心中的"神",他的尸体被保存得很好,如同活人一样。其他的意见有关死后生命的记载。世界各地的记载虽然不一样,但都大同小异。在中非洲的一些民族中,他们也承认死后有灵魂,寡妇要时常呆在坟墓旁边,看守她丈夫离去的灵魂。
美国的印地安人也与埃及人一样,相信死后有生命,他们把弓箭与死者一同埋在坟墓里,以便他们在来世游猎时使用。
印度人相信有天堂,在那里的河旁有珍珠、花草和优美动听的音乐,并且充满了欢乐和愉快。
佛教大部分的教派均认为死后有美丽的乐园,他们说生命在那里很快乐,并且是无穷无尽的,他们不承认有地狱的存在,但到达那乐园要经过好几次投胎才能成功。
回教相信死后去的乐园,比世界任何地方都好,但必须信奉真主,否则就到不了那美好快乐之地。
下面让我引用,生在耶稣之前的罗马哲学家卡图(Cato)的一首诗,作为人类对永生信念的总结:一定是这样,柏拉图你说的对:
这种欣喜的盼望,醉心的渴想,对永恒的追求,还能从何处来?
这种对归于无有的恐惧,和深处的焦虑,又是从何而来?
心灵为何退缩,为何惊于毁灭而裹足不前?
这就是存留于我们之内的神明:
是天命亲自指出那身后之事,并将永恒安置于人心。
耶稣基督的时代
正如人类以耶稣的降生作为公元前、公元后的界限,历史和哲学的辩论也以它为分水岭。基督教文化对死亡和永恒的看法,虽与古人的看法相距不远,却补足了那失落的一环——就是造物主以人的形状向被造之物自我启示。
在大概主后一百七十七年,里昂主教爱任纽(Irenaeus)曾讲到,当人死后,灵魂虽脱离了身体却仍然存在,他用新约圣经来说明,一个人是由身体、魂和灵组成的。神——灵魂的创造者指出,得救赎的唯一道路就是通过耶稣基督,而基督徒也都承认灵魂不死这一真理。让我们看哥林多后书五章六至九节,"所以我们时常坦然无惧,并且晓得我们住在身内便与主相离。因我们行事为人是凭着信心,不是凭着眼见。我们坦然无惧,是更愿意离开身体与主同住。所以无论是住在身内,离开身外,我们立了志向要得主的喜悦。"
同样,保罗也在腓立比书一章二十二至二十三节说:“但我在肉身活着,若成就我工夫的果子,我就不知道该挑选什么。我正在两难之间,情愿离世与基督同在,因为这是好得无比的。”非常有趣的一点是,当所有的病人述说他们从一个生命转到另一个生命时,不管是美好的还是恶劣的,他们多半是在一个被屏障隔着的,不能进入的地方遇见他们所亲爱的人。有些时候,他们能看到一团光,这光可以是代表一个十分明亮的地方,也可以是天使;而他们所见的魔鬼以及其种类则多半被形容为是属黑暗的。不过,我们得记着,一切描述不管是“好的”或是“坏的”,都受这些病人自己的文化背境影响,而我们如何对待他们的描述,也将受我们对圣经真理的理解和个人信念的影响。
要看见才相信保罗在圣经中写得很清楚,基督徒是被耶稣从罪恶和死亡中解救出来的。"因为按着我里面的意思,我是喜欢神的律。但我觉得肢体中另有一个律,和我心中的律交战,把我掳去叫我服从那肢体中犯罪的律。我真是苦啊,谁能叫我脱离那取死的身体呢?感谢神,靠着我们的主耶稣基督就能脱离了。这样看来,我以内心顺服神的律,我肉体却顺服罪的律了。"(罗马书7:22-25)
如果我们象基督徒一样,被耶稣从罪恶中拯救出来,为什么大多数的人还如此憎恶死亡呢?
这大概是因为我们体验了现在的生命(人性的、自然的),了解它的真实性;而对另一个生命(超自然的)却看不见,也没有实践过。所以我们要用信心去接受神在圣经中的应许。除非我们相信神,借着主耶稣在他里面重生,否则我们是很难不惧怕死亡的。
正如找到了一块挪亚方舟的木头(注一),即可帮助印证圣经中关于洪水的记载。现在,我们有一些见证——即那些死了,经过抢救而又活过来的人,讲到另一个生命的经历,证明了的确有"乐土"和"苦难之地",那么,圣经所说的应该是真实的吧?如果圣经不单是一本历史书,而且也是千真万确的真理,而耶稣从一个不可逆的、完全性的生物性死亡中复活过来,那就是可信的第一手资料!大多数的人是看见才相信,就象我们不买我们没见过的货品;但我们却会买那些我们的朋友曾用过的货品。所以当人们问我:“你自己没有亲自去过那里,如何能知道死后有生命呢?”我只好用费城的史杜化医生(Dr.Stover)的话回答:“没有,我没有去过那里,但我有一位亲密的朋友——耶稣基督,祂曾去过那里。我只是把祂的经历复述给你听吧!”
(注一:挪亚是圣经的人物。圣经记载神曾因人犯罪,降下四十昼夜的洪水,淹没地球。挪亚在神指示下做了方舟(大船),结果全家得平安。)
两个没解决的矛盾对于生和死这两个未解之谜,人类一直在寻找答案。但是由于知识、经验和五官的感觉是那样的有限,与神比较,人就象个昆虫一样。虽然人生活在世上如同沧海一粟,但是,他却以为自己通晓万事。
下面是加利福尼亚州的一个医生,在使一个病人暂时复苏后的一段叙述: